一只喜欢吃肉的羊|饿

在lof产粮(苦涩)

【派扫】跳舞

我要给我喜欢的两个冷圈都写个跳舞嘿嘿。上一弹是batim的班亨,感兴趣可以去翻。

我流且短注意避雷





祂记得那是很久之前,在战争之前的事。

那时候祂们交好,至少各取所需是令祂满意的状态。

祂记得那时候对方有时候会弄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稀奇东西。

比如说有次祂邀祂【跳舞】。

从哪个流浪者那学来的鬼玩意。祂皱眉。

看着对方假惺惺的弯下腰朝祂伸出手,明黄色的笑脸就那样对着祂。

还挺浪漫,如果不是对方手心的嘴恶心到了祂。

理所当然的,祂拒绝了,可是黄色的家伙并没有起身,就保持着这个动作。

僵持了一会,祂叹了口气。毕竟交好嘛。祂想着还是让步了。况且祂也知道派对客失去耐心的样子——不得不说,挺难对付的。

于是友善的实体握上对方的手,未曾想手刚放上去的那一刻就被紧紧攥着拉向对方。腰被笑着的家伙扶着,几乎是毫无预兆的,祂们毫无章法的舞蹈就这样开始了。

祂感觉到手心的湿润,咽下呕吐欲试着把手抽离却被对方抓的更紧。祂能想象出来自己本来就一直耷拉着的嘴角现在估计已经快拖到地上的样子。

得找个方法脱身。


祂从来不知道自己思考的样子是多么诱人,以至于对方的脸贴上来的时候祂难得毫无防备,心中警铃大作。

“你要干——”什么。

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堵住了。这个黄色的混蛋,祂在干什么啊!

话是这样说,可是蓝晕已经染上祂的脸颊。祂似乎听流浪者提过,这好像是,表达喜欢的方式?

于是需要双方配合的舞蹈莫名其妙变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索取。

奇怪,那时候祂居然没多少反感,更多的是震惊。

至于具体在震惊什么祂现在都不清楚



想起来真是挺可笑的,毕竟如今这家伙可不比当初那样友好。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和伤口完美印证这一点。

想着祂蜷缩起来,脚腕的锁链被带动发出声响。

门开了,熟悉的黄色脑袋探进来。

“新鲜的蛋糕”戏剧性的语气配上那令人作呕的蛋糕显得格外可笑。可惜祂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又是哪个倒霉蛋被杀死。

笑嘻嘻的家伙靠近祂。

看着对方走近祂不禁感到有些讽刺。

因为祂想起更可笑的是唯一的扫兴客现在还想着自我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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