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喜欢吃肉的羊|饿

在lof产粮(苦涩)

结个婚吧

ooc注意,尤其是海盗特别ooc!剧情捏造注意,沙雕注意,跑偏注意,自我理解注意,降智注意……

流水账真的是!本来都不想放上来了但是因为码了好久还是放上来了hh

因为太久没涉及舒克贝塔相关东西导致性格方面不怎么会拿捏了……

总之,是出于拖更的偶然产物,慎看

真的我连自己写完刷一遍的勇气都没有()

别被创就好,而且我发现我为了最后一幕写了好多累赘东西,不怎么好吃

要是雷到请左上角



 

 

1.

今天万里无云,阳光明媚,似乎是个不错的日子。

 

此刻舒克贝塔两人却愁眉苦脸的坐在机场顶楼的椅子上,清澈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无死角的照在二人脸上,可惜,无济于事。

 

今天不一定是个不错的日子,但一定是个传奇的日子——今天两人刚起床的时候就见臭球支支吾吾的拿着一封信跑过来,然后又跑走,再跑回来,如此往复。是舒克先留意到这奇景,观赏了一会,还没来得及叫住臭球,对方就先一步站定在贝塔面前,把那信往坦克手那一塞:“这这这是海盗他们送过来的!让我告诉舒克来着……不过……算了…你们加油!”

 

贝塔翻来覆去的看了这信的外包装几遍,舒克也接过这信看了看,似乎没什么问题。

 

很明显信已经被拆过了,大概率是臭球这家伙没忍住看了眼。

 

不过臭球的状态明显让这信起疑。

 

两人对视了一眼,决定掏出内部的信纸。

 

“肯定是下战书一类的东西!”舒克贝塔不约而同的想,最终贝塔吞了吞口水把这信纸掏出来的时候,两人都当场石化了。

 

那张平平无奇的纸掉在地上,它的内容也格外的明了。

 

“要不要联姻,我和你们那的飞行员,同意就停战——不同意?不同意就别再奢望和平!”

 

署名是海盗,字体本身也是丑的格外有特点。

 

——到了现在,舒克贝塔,还有臭球,以及刚知道这件事抱着看戏心态满面春光的琪琪,聚在机场顶楼,众人之间难得的沉默。

 

贝塔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激动的抬起头:“这不明摆着强娶豪夺嘛!反正之前也在打,我们又不怕他!”

 

舒克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思考了一下疑惑贝塔为什么用强取豪夺这个词。

 

“可是最近还目击到有人类,不是皮皮鲁那样的人类,在附近转悠,要是再打起来……”臭球幽幽开口。

 

很容易被人类发现啊……这意思所有人都知道。

 

琪琪突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臭球,然后语出惊鼠。

 

“你不也会开飞机吗?算是个飞行员。”上翘的尾音,很明显她是故意的。

 

“什!”臭球的脸一会红一会紫,如同暗夜都市的霓虹灯,在短时间内体验了鼠生的一切滋味。

 

“可是很明显……”长久沉默的王牌飞行员开口。

 

很明显人家要的是我……要是把臭球绑上去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买账……

 

贝塔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乖乖的做回他的椅子上。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2.

第二天多亏了臭球机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了,只不过大家都意外默契的没人提起。

 

一周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去了,出人意料的是海盗他们一整周都没有来袭过。舒克庆幸这件事应该只是个玩笑的时候,他开着飞机完成了一次载客任务,正准备降落。

 

下面的声音似乎突然变得大了起来,飞行员探出脑袋往下看了一眼。

 

海盗他们不知何时出现在机场的地面上,和机场的工作人员,还有琪琪他们,一起向上瞅着他,盼着他降落。

 

这场面过于惊悚,以至于咱们的飞行员难得的失了手把飞机停的歪歪扭扭。

 

“哟,降个落都能失手,就这还要和我们大王结——哎哟!”长尾巴欠扁的声音响起,不过很快就被打断,是海盗给了他制裁之拳。

 

更不想下去了……舒克的内心是崩溃的,犹豫了一会他还是毅然决然的下了飞机——不过是径直向机场内走去,没有看身边的任何人,包括贝塔。

 

贝塔看了看机场的工作人员和好奇的乘客们,大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四散开来。

 

臭球难以面对这尴尬的场面跑去开客机了。

 

海盗示意他一帮小弟别跟进来,也跟着贝塔和琪琪随着舒克的脚步走去。

 

又是熟悉的机场顶楼,又是熟悉的阳光透进这不算小但是气压格外低的空间。

 

“所以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海盗挑眉看舒克。

 

小飞行员的拳头紧了紧又松开:“我想我并没有同意吧。”

 

“一周,什么消息都没有——”海盗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他手下的一帮废物看起来在和机场的老鼠争执着什么。不过他不在乎就是了。

 

“我还以为你们默认了。”

 

“谁默认了!”贝塔又突然站起,顺带用力地拍无辜的桌子。

 

“为什么突然要整这一套戏码?”舒克叹了口气抬头看那让他头疼的老鼠——以前是动不动来骚扰一下机场——现在是弄了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操作。

 

海盗再次挑眉,不紧不慢的开口:“我还以为你们知道——最近附近人类这么多,我们当然也受到波及——所以我慷慨的决定退一步——联姻,信上都写了,大抵是个好的解决方法。”

 

谁知道你是这个意思啊。其余三人想。

 

舒克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又好像很合理,想反驳又没法反驳,似乎是一个正常的互惠关系,但是又好像不怎么正常。

 

……什么矛盾文学。

 

思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最终舒克还是向海盗伸出手:“行,那就这样吧。”

 

海盗转过身上上下下的扫了眼小飞行员,笑了笑,是看起来让人十分不安的那种笑,也握上了他的手。

 

等消息被通知到机场所有人的时候,每个人都惊掉了下巴。

 

以贝塔为首的一众人都觉得自家白菜被猪拱了。

 

琪琪接着吃她的瓜。

 

不过,不管事情是怎么进行的,婚礼的准备工作还是有序的进行着。

 

舒克曾想海盗提议说,既然是单纯的合作不如就不搞这些有的没的,不过被海盗一口回绝了。

 

“既然是联姻那些形式还是要走的。”舒克依稀记得原话好像是这样的。

 

他不记得海盗什么时候这样循规蹈矩过。

 

婚服——本来舒克打算两个人都穿正常西装的,可是那该死的长尾巴提议说要有一方穿婚纱。

 

谁穿婚纱?舒克死活不愿意,但是海盗那帮小弟坚持要他穿。

 

整个过程十分艰巨,就当舒克烦不胜烦准备同意的时候,海盗突然来了句。

 

“实在不行我穿好了。”

 

这次舒克的下巴也惊掉了。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舒克瘪着脸找贝塔。

 

“你说他会不会是有那个,那个心思才非要结婚的?”舒克喝了一口饮料,瘫在椅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哪个?”

 

“那个,那种心思…”

 

“哪种?”

 

舒克又叹了口气,然后红着耳根支支吾吾。

 

“他会不会是真……但是怎么可能……算了!什么都没有!”

 

他又灌了口饮料,然后不管一脸疑惑的贝塔继续开口。

 

“我不会真的要和他结婚吧……而且我貌似是新郎——那么海盗那个混蛋是新娘吗——他非要搞那一套程序的话——我不会要亲他吧。”

 

贝塔拍了拍兄弟的肩,加油,他说。估计海盗是迷上你了,要为你洗手作羹汤,舒克我看好你,你肯定会是个好丈夫的。

 

舒克想说的话被贝塔一脸平淡的说出,本来还停留在耳根的红晕彻底在这张脸扩散开来。

 

舒克又喝了口饮料。

 

第二天尽管舒克再怎么样都不愿意,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琪琪主持——她自告奋勇的,甚至可以说大体的婚礼事项都是她自告奋勇主持的,虽然没有人在知道她到底在兴奋什么。

 

舒克忐忑的穿着他那套小西服站在台上,觉得台下观众的视线似乎都要具象化的把他扎出孔来。不过他确实十分期待海盗,女装的海盗——他会努力憋住不嘲笑他亲爱的旧敌的,以及他或许可以帮他分散大部分视线。

 

舒克从来没有这么期待海盗出现。

 

等海盗出现之后舒克才发现原来中规中矩的婚纱也可以变成杀马特非主流。

 

新郎吻新娘的步骤当然在舒克的极力抗争下去掉了,海盗曾在舒克惊奇的目光中对此表示十分失

望。

 

 

荒诞的婚礼终于结束了,甚至连当事人舒克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只见贝塔神神秘秘的靠过来。

 

“还有一步,应该是要……洞房?”

 

这次舒克没能完整的咽下嘴里的那口饮料,直接喷了出来。

 

“你你你是那里知道这种东西的?”

 

“以前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啊。”

 

“所以——具体怎么洞房?”

 

两只老鼠陷入沉默。

 

“好像是亲一下脸就行了,然后两个人一起在房间里呆一晚就行了。我看电视上是这样的,那之后画面就切到天亮了。”

 

原来是这样!舒克想着或许只是亲个脸颊对他而言问题不大,他几乎能想象出来海盗被自己亲之后困窘气愤的样子。到那时候他绝对要讽刺他:

 

“你不是要走程序吗!”

 

他绝对会气的脸发紫!舒克想着笑出了声。

 

贝塔被吓到了。

 

但是,出于对和海盗在一个房间呆一晚莫名的恐惧,在去房间之前向来滴酒不沾的飞行员在酒鬼贝塔鼓励下吹了一瓶酒。

 

老天,他几乎觉得自己走路都要飘起来。

 

幸运的找到了门把手,舒克一把推开门。

 

昏暗的房间里透进一丝光,很显然另一人已经等候多时,他的眼睛正像是饥饿的猫科动物那样泛着幽光。

 

舒克打了个寒噤,要是平时他肯定不会走进去,可惜,可惜他今天沾了酒。

 

他带上门摇摇晃晃的走进去——然后一把抓住床上穿着难得正常的海盗——狠狠地在他的侧脸亲了一口。

 

巨大的啵的一声在整个房间回荡。

 

“你不是要走程序吗!”

 

飞行员完美的念出预想的台词,只不过声音因为酒精而没那么具有攻击性。

 

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是新郎的位子,而身下的那位婚礼上还穿的婚纱,舒克思索了一会,又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海盗眯了眯眼,一瞬猛的把他的小醉鬼压在身下,舒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就吻了下去——正对着飞行员的唇。

 

两人交换彼此的呼吸,房内啵的那声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黏腻的水声。

 

吻毕,海盗以他惯有的侵略性的视线看着他小老鼠水蒙蒙的眼睛。

 

“我会对你负责的?”最近都表现的委曲求全的海盗鼠露出得逞的笑容。

 

第二天飞行员有了他的第一次缺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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